腹黑的总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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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君于归【十】【警医】『all之慎入』【武侠】

驿站内。

江月楼敲开展君白的房门,展君白丝毫不讶异江月楼的突然来访,顺手倒了杯茶水放在几桌对面示意江月楼坐下。

江月楼行完礼并没有立刻坐下,直直地站在展君白面前,肃然道,“郡王爷,末将想了解您对断魂谷被毁有何看法。”

展君白笑了笑押了口茶,缓缓放下茶盏,“依月楼立场来看,如果是本王所为,是否要上报父王?”

江月楼摇摇头,走到几桌边坐了下来,举起茶盏向展君白点头示意,轻酌一口表示没有敌意。

“蛇娘子曾说公主是遇袭被布衣所救,试想若有人袭击公主却被百姓击退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能够打败宫内侍卫的人,又怎会败于百姓之手?若是民间组织袭击公主得了手,但却没有提出条件,亦是不合常理。”

展君白静静地听着江月楼解析,眼神中尽是期待。

“郡王爷与末将皆在断魂谷住过两日,知晓那里的奇门之术,外人根本无法知晓地点,更没有人能够自由出入。公主又怎会收到飞鸽传书?这些简直就是破绽百出。”

“所以,郡王爷是怀疑蛇娘子与宫内的奸细有所勾结?也怀疑她与傅诚是一伙的?那么如此做法,既是为了杜绝后患,更是为了让傅诚孤立无援,然后把宫内奸细一网打尽,是吗?”

展君白挑眉鼓掌哈哈大笑,“没想到江将军看得如此明白,对事更是洞若观火,真令小王刮目相看啊。”

“郡王爷客气,您看的比末将透彻多了,也想的更远。下官只是想知道您会把陈余之怎么样?”江月楼微微笑道,“如果不斩草除根,必将后患无穷。”

“月楼这是为陈余之求情来了吗?”

“末将不敢。”江月楼安然不动脸色无常,并没有丝毫退却之色。

“那么依你之见呢?”展君白看着江月楼,为他斟了杯茶。

“末将奉楚王之命受郡王爷差遣便不会自作主张,所以一切但凭郡王爷吩咐。”江月楼不卑不亢地说。

“月楼不必如此生分,你虽非白左相亲生,却被他视如己出,身份自是万人之上。况且你我同殿为臣,加上自小便相识也算兄弟一场,如今本王若有你相助,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
江月楼立刻离座半膝而跪双手作揖,“承蒙郡王爷赏识,愿为郡王爷效犬马之劳。”

展君白忙扶起江月楼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我兄弟以后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便不需要多礼。”

“陈余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如果能够招揽,加上月楼你,那本王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了。”展君白大笑着拿起茶盏一倾而尽,“邱明,拿酒来!”

邱明应声而进,身后跟着几名躬背曲腰的小厮,立时几桌上布满了酒菜,不一会儿邱明便领着众人退了出去。

“邱明,把陈余之请过来。”

“是,郡王爷。”

江月楼愕然,不知展君白此举何意,“郡王爷为何请陈余之?如果想招揽他,眼下他正在伤心,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?”

展君白见江月楼有些焦急,心中暗暗好笑,故意调侃道,“这个陈余之长得确实能让人倾心所动,怎么,月楼也会在没有分清楚敌我的情况之下被人蛊惑?这就开始向着他说话了吗?”

“末将,末将只是怕陈余之对郡王爷言语有所冲撞……”江月楼听得展君白言语一时情急竟有些口吃了起来,失声道,“陈余之……他,他与末将皆是男儿身,郡王爷,莫要……莫要说笑。”

展君白看着耳根都红了的江月楼,眼中狠戾瞬间即逝,复拍了拍江月楼的肩膀,“幸亏月楼澄清,不然本王若是下手的话不就是横刀夺爱了吗。”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江月楼心下一凛想到这居然是展君白给自己设的圈套,剑眉倒竖表情凌冽有些微怒,“郡王爷这是何意?莫非您……”

“郡王爷,陈余之带到。”邱明在门外打断江月楼的话肃手扬声道。

展君白无视江月楼的怒火,径直走到门边打开门笑意盈盈,“余之,你来啦。”挥挥手让邱明等人离开,“今夜本王要与两位不醉不归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
“王爷,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啊。”邱明不放心。

“没事,有江将军在,本王莫非还会有危险不成。下去吧。”展君白笑道。

“是。”邱明犹豫再三,还是不敢大意便将侍卫们安排在了外间。

“郡王爷传唤不知有何要事?”陈余之眼眶红肿,看样子是哭得不轻。

展君白看着陈余之失落的样子、心碎的眼神,心中突觉微微刺痛,下意识地握紧他的手,将他带坐在几桌边蹲下身子仰头看着他,柔声安慰道,“余之,人死不可复生,你不要太伤心了。你师父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你这么伤心难过、茶饭不思的。今晚本王与江将军陪你一醉解千愁如何?”

“郡王爷与将军的厚爱余之愧不敢当。”陈余之抽出手看了看江月楼,江月楼想上前安慰他,可是展君白在旁,他不好有所表示,只得点点头应和,“是啊,陈余之,你……请节哀。你若是因此病倒了,那关心你的人也会跟着难受的……”

陈余之听了江月楼的话更是伤心,泪如雨下,扭过头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不再言语。

江月楼怔怔的看着他,眸间尽是怜惜。

展君白、江月楼两人对视一眼分别坐在陈余之的左右两边,展君白拦下陈余之再次举酒盅的手,“余之,空腹喝酒伤身体,吃点东西吧。”

江月楼拿起双箸夹了道菜放在陈余之碗中,“陈余之,你今天都没吃东西,这样下去怕是不到京都你就跟不上我们的行程了。”

“大将军,你这是怕我拖延你们的行程吗?”陈余之冷冷道。

“不是,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江月楼有些后悔自己笨嘴拙舌惹恼了陈余之,着急的解释道,“我……我只是关心你……”

“那草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。”陈余之冷嘲热讽的凝视着江月楼,眼神冰冷。

江月楼听得陈余之自称‘草民’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,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应答,他知道陈余之又误会自己了,那断魂谷被毁,他虽然早就知道结局,但他心中还是希望陈余之明白自己跟这件事真的没有关系。

可是他就算明白又能如何,自己明明知道展君白会行动却无法阻止,这也是不能对陈余之坦言的原因。

江月楼理解陈余之悲痛的心情,对他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虽无奈,却也不敢奢求他能谅解自己。

江月楼惆怅万分,苦笑了一下,黯然地自斟自饮了起来。

陈余之虽是里正之子却非官场中人,所以这些让他如何分得清谁是谁非,把江月楼与展君白当成一类人,也是顺理成章。

展君白一直在观察着陈余之二人,见气氛有些不对忙举起酒盅笑道,“余之,来,本王敬你一杯,日后不管你有任何要求,本王定会允诺。”

“条件是什么?”陈余之看着展君白,秀美的脸上面无表情。

“他年我若为青帝,报与桃花一处开。本王只要你!”展君白眼神肆意的看向陈余之,将酒盅碰了下陈余之的酒盅,语出惊人。

江月楼心下微惊酒盅不稳,盅内的酒随即洒了些,连掌心也不禁紧张地出了汗,却浑然不觉,只暗暗期待着陈余之能拒绝展君白。

陈余之脸色大变忍不住拍案而起,怒不可遏地喝道,“郡王爷,在下堂堂七尺男儿,可不是供你等王孙贵胄狎玩的娈童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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