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黑的总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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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君于归【六】【警医】『all之慎入』【武侠】

“余之!他居然敢偷吃‘玲珑花’!”上官鸿霖见余之对这外来之人如此亲切,愈加愤愤不平,于是大声怒道。

“鸿霖,师父说,来者皆是客。更何况他们是师父亲自出迎的贵客,万万不可怠慢连累师父。”陈余之知道上官鸿霖暴烈脾气,于是只好把蛇娘子抬了出来。

“这花其实是……”

“是在下无意取食,还请少谷主原谅在下。”江月楼抢在陈余之话头先声道,陈余之看了看他,不语。

“哼,你可知此物至少需要二十年的精心呵护以血作肥方能开花吗?!而且只开独枝!你!……你却坐享其成,简直可恶、可恨至极!我一定要杀了你!”上官鸿霖怒叫着着便要动手,陈余之忙上前按下他的双手阻止,轻声附耳,“鸿霖,你忘了师父说此人不可伤害,只能结交的叮嘱了吗?”

上官鸿霖咬紧下唇,努力压住怒气,“真不知道母亲究竟想做什么。她不是最讨厌朝堂之人吗?”

“嘘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陈余之轻声安抚道。

一道白光射向江月楼,“接住。”陈余之喝道。

江月楼抬手接住飞来的羊脂玉瓶,满眼疑惑的看着陈余之,不知他又要作什么。

“吃下去。”陈余之没有多言,歪着头挑衅地看着江月楼,看他到底有没有胆量吃下去。

上官鸿霖也看着江月楼,他不相信江月楼会吃下去,朝堂之人在他心中就是杀人如麻的一群恶鬼,恶鬼又怎会相信乡野平民呢。

江月楼久经沙场自然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,但他刚才已经领教过陈余之的手段,知道他行事作风虽与众不同,但对自己似乎却无恶意,不然刚才也不会在上官鸿霖暗算之际出手相助了,所以他只略作思索便打开了瓶子,一阵清香扑鼻而来,他轻轻将瓶底倾斜内间两颗药丸滚落在掌心,却见这药丸似乎隐隐的散发着诡异的极光。

看到药丸的时候上官鸿霖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,心中暗暗思忖,余之,这是要干什么?母亲不是说让他不要伤害江月楼吗?不过,如此甚好。想到这,他眼神里露出了得意之色。

陈余之却波澜不惊地看着江月楼吞下了药丸。

山间的夜晚格外的清凉,月光冷幽洒在这恍如世外桃源般的谷中,更显得静谧如斯。

展君白与江月楼二人在陈余之指引下来到了傅诚的房间。

傅诚虽被江月楼派人看管,但谷中山路蜿蜒加上谷主设计了很多阵法,只要离开原来位置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改变了格局,再想回到原处,除非破解阵法。所以,只能再次由陈余之领路了。

“你们聊,在下告辞。”陈余之作揖便要离开。

“诶,余之,不妨事。本王知道你关心傅诚的安危,所以你可以在旁边保护他。”展君白一把拉住陈余之,目含笑意意有所指。

陈余之看了看不屑的傅诚跟严肃的江月楼,点点头,退至几桌边坐了下去轻轻的倒了杯茶。

躺在床上的傅诚被陈余之照顾的很好,身上的伤都已包扎,看他的脸色也已经恢复了些血色,便可知他的伤也差不多修养几日便可痊愈了。

“展君白,你想知道什么?如果继续问刺杀的理由那就不必了,答案我早就说过了。灭国之仇不共戴天。”傅诚依着床柱轻咳两声,冷声道。

“你以为本王会信你?”展君白不紧不慢的坐在床边,温柔的说道。

“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?背后还有什么人?”江月楼沉声问道。

傅诚看着江月楼不屑的笑笑,“听闻江将军从不参与朝堂之事,但是这次却被召回与郡王一起追查刺客,将军没有觉得此事蹊跷吗?”

江月楼叹口气,“傅诚,你故意引我们来此,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?还是如实交代吧。”

陈余之啜饮了口茶,看着三人,眼神中就像看戏一样,悠然自得。

“你的意思是,我活到现在都是因为你们故意手下留情,只是因为觉得可以利用我?”

傅诚哈哈大笑,笑的声音很大,扯动了他的伤口,又疼的裂了嘴,表情说多怪就有多怪,他却仍然没有停止狂笑的意思,直到笑的咳嗽不已这才止了笑,屋内一时间也就只听得他的咳嗽声与剧烈的喘息声。

展君白眼神微变,却仍保持着微笑。

江月楼盯着傅诚,目露寒光,似乎在等着什么事情发生一样。

“你能一击命中目标,说明你早已做了精密的布置,否则以父王那么精明的人怎可能被人得知身在何处?要知道他的行踪可是连最亲近的人也没几个知晓。”

“你是不是宫中有内线?”展君白一步步的给傅诚设套引他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
傅诚抬起头看着展君白,很认真的点点头,“如果这是郡王爷想要的供词的话。”

展君白眼神陡阴,瞬间又恢复了微笑,他对江月楼笑道,“月楼,还是你来问吧,本王对嘴硬的人一向没有法子。”

陈余之也看向了江月楼,似乎也在期待着江月楼能够问出点什么的样子。

“如果你觉得你可以成功报仇并且全身而退的话,你也太小看我们了。”江月楼道,“不管你是为何复仇,也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,如今的你,只是一名通缉犯,而且可以,杀无赦!甚至,诛灭九族!”

江月楼淡淡的说道。

陈余之在江月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喝完了一杯茶,他抿了抿嘴,又不紧不慢的续了一杯,他似乎很渴。

“九族?”傅诚似乎被触动了伤口,有些激动的怒叫道,“我的九族都已经被楚王杀光了,何来九族?!”

“你在世上至亲至爱的那些亲人俱死殆尽,独留你一人于世上饱尝凄苦,整日被仇恨腐蚀了你的所有。你为他们复仇失败,将自己搞的伤痕累累,只能狼狈逃亡,这样的日子,你却仍能苟活于世,说你可怜呢,还是坚强?”

展君白故意往傅诚伤口上撒盐,俊美的脸上全是恶魔一样的笑容,使得傅诚几近失控,“你,你闭嘴……”泪水从他清秀的脸上滴滴滑落,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颗颗晶莹剔透。

“本王倒也十分心疼你的遭遇,与其日夜痛彻入骨,不如早去与他们相聚,既免得本王杀你,又可以保留全尸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
展君白深深的叹口气,似乎真的为傅诚想办法脱离苦楚。

陈余之的手微微颤抖,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。

江月楼看了看陈余之,神色复杂。

“你……你好狠。”傅诚指着展君白咬牙怒道,“你这么做,究竟能得到什么?”

陈余之放下杯子,突然插口问道,“郡王爷难道不想把傅诚带回京都受审了吗?”

展君白转头看了看陈余之,沉吟了会,走向他蹲下身子仰头看着陈余之,轻声问道,“余之,你是在为他求情吗?”

陈余之低头看着展君白轻轻笑了笑,秀美的脸上满是纯真,“在下只是不想断魂谷内被血腥沾染罢了。”

说完陈余之走到傅诚面前,从袖中取出梅花针,却见他的指影疾速地在傅诚的太阳穴跟百汇穴扎了几根针,为激动不已的傅诚稳住心神。

“那么,还请陈公子劝解下傅公子,让他说出幕后指使之人,或许就可以免遭这一切。”江月楼不着痕迹的站在展君白与陈余之之间隔开两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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